塘沽美女照片(六十年代塘沽公交的美女司机)
塘沽的公共汽车在解放初期就有了,一九五三年我在塘沽第二小学(就是后来的于家堡小学)上二年级的时候跟着父亲做了一次公交车,是从电影院站到于家堡站下车,票价六分钱,上车是围着一圈的长条椅子,椅子都是用木条做的,售票员坐在车门的右侧,车门是拉门有上下滑道,车门锁是那种鹰钩似的碰锁,人少的时候,等客人上车后,售票员探身将车门拉过来碰上,到站了售票员一拧门把,把门打开人们就下车了,上下车就一个门。

那时候的公交车都是带鼻子的那种美国道奇大货车改装的烧木炭的那种车,方向没有助力器很沉,原地掉头很费劲,液压刹车,带真空加力泵也是很沉的,底盘的减震能力很差,很颠人。
木质的窗户,木质的门,窗户的玻璃还不是用手摇的,随时可以调整,而是用帆布条子向上提拉,然后固定在下面的一个卡子上,好天气,玻璃放到一定位置,刮风下雨由司机再拉上玻璃固定住,所以一般窗户是不开的,冬天冷、夏天热,座位都是硬席坐,区内的公交车都是一圈的座位,站着的多,坐着的少,司机的驾驶位置和乘客同等相待,不可调整的座位,一个木盒子里面装几个弹簧,铺上点棕榈上面蒙上块的人造革,就算是软席了,这还是美国车带来的原座位,没有暖风,更没有空凋,热天行车支开前风挡玻璃,冬天穿棉袄,戴围脖,棉帽子,棉手套,由于车辆老旧,改装的技术有限,一走车八下透风,四面漏气,噪音大,地盘响,车速慢,又是烧木炭,汽车能就活着跑已经不简单了,那时候是不考虑舒适,一个城市有公交车就不错了。

一九五八年全国开展解放妇女劳动力的运动,大量的妇女们走向了工作岗位,他们担负起建设伟大的祖国的各项艰巨的任务。
于家堡走出了四位美女客运司机,二十几岁的年龄如花似玉,美丽娇艳,每天和男同志一样,早上五点半出车,晚上九点半收车,扫车厢擦玻璃,阴天下雨,风雪泥浆,都得司机做清洁。热天还好过,一到冬天扬风叫雪,零下十几度的时候,司机可就难熬了,老旧的美国汽车,晚上为了防冻,必需要把发动机的循环水放掉,早上还的加上热水将发动机预热,没有车库露天存放,冰天雪地发动车非常困难,一位瘦小枯干的女同志别说是提水桶,打热水加水,就是站在露天地上不干活也把你冻坏了。
启动后预热发动机,可不是和现在一样,节温器很快就将发动机的温度调节到六十度,打开热风司机暖暖和和地等待着升温后走车。而是司机先盖上保温套,坐在冰冷的驾驶椅子上,低转速运行,缓慢升温,既是发动机升到八十度的时候,驾驶室也是冰凉的,没有暖风设备,行车时前风挡玻璃,下面的离合器、刹车、油门等操作处都会透风,司机的着装要和在外面走路一样的穿戴,捂得严严实实的,否则会就会冻伤自己。

就这样这四位美女司机和男同志们一样熬三九、度三伏驾驶着这一代美国车服务于塘沽的民众。这四位美女司机,于家堡人大多数都认识,因为于家堡地方不算大都在一起住。
第一位:是在于家堡中街西头许家大院里住的许振富的姐姐,一九六一年我到这个院来玩的时候中午总能看见许振富的姐姐上下班,高高的个子,漂亮的瓜子脸,扎着两条长长辫子带着白线手套,春秋两季穿衣打扮非常好看,文文静静宛如大家闺秀。
第二位:是在于家堡玉兴二条住的张树清的姐姐是位高个子,方脸,说话就笑,她的父亲和我的父亲都是赶大车的,我经常和父亲到他家串门,有时还在大姐家吃饭,大姐和蔼可亲,经常帮助我家蒸馒头,因为我的母亲去世早,我小,不会做饭,每天早上发的面,下晚大姐就到我家来帮我蒸馒头,后来开车了也就没时间帮忙了。

第三位:是于家堡新房大街十条,田大爷家的大闺女,田大爷是三十年代和我的父亲一起在码头上扛大个的工友,我没见过田大娘,只知道田大爷和大闺女一起生活。
直到我上六年级的时候才见到了我这位田姐姐,那是一天傍晚,我放学回家刚生着炉子,就听院子里有人喊,老兄弟在家吗?你爸说让我帮你蒸馒头,我赶紧到院子来看,只见一位漂亮的姐姐,短头发、长圆脸、高个子,我问,你是谁呀,她说我是你 田姐姐呀,这时我想起前天父亲让我发一盆面说,等田大爷家的大姐帮咱蒸馒头。后来田姐姐又来过几次,我真希望这位漂亮的姐姐经常帮我蒸馒头,再后来知道田姐姐上班了。一次我在塘沽三中放学回家,赶上了一辆公交车,正好是田姐姐开车,看着田姐姐漂亮的身形都不知说嘛好了,还是田姐姐问了我一句,老兄弟放学了,我嗯了一声,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到,下车后真后悔没能和田姐姐多说上几句话。
第四位:是于家堡新房大街头条,“馅饼王”大爷家的大闺女,也是位漂亮的大姐,高个子,烫着发,她们都是二十出头就在塘沽公交五场开车了。
在六十年代初看着她们驾驶大客车行驶在马路上,那轻松、潇洒的样子,真是像仙女一样动人,岂不知她们的付出,一点都不比男同志做的少,就拿上下班来说,一年四季,刮风夏雨、冰天雪地,每天都要顶星星走,半夜回家,于家堡到公司郭庄子虽然不远,但漆黑一片,胡同小巷黑的吓人,我不信她们一个人能上下班。